沈昭昭将五彩绳麻溜一卷,交还给姜谨言,而后把整个身子都扑到软垫旁。

“褚郁你醒啦。”

少女惊呼出声,掩不住眼底喜色。

鼻尖充斥铺天盖地的少女香,褚郁往姜谨言的方向扫了眼。

他醒了有一会了,沈昭昭与姜谨言玩乐时,明眸皓齿的少女靥笑如桃,斯文儒雅的少年风雅清韵,相得益彰。

非常刺眼。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褚郁恹恹轻咳,挣扎着要坐起来。

沈昭昭赶忙上前,双手轻扣他肩头:“我扶你。”

将褚郁扶稳坐好后,沈昭昭向他介绍道:“这位道友是碧云山的医修,是他帮了我们,你的伤势才稳住。”

姜谨言拱手施礼:“在下姜谨言。”

褚郁回之以一笑。

“多谢姜道友了,你们继续玩,不用管我。”

下巴搁在沈昭昭肩头,褚郁闭了闭眼。

走了两个,又来了一个,烦。

被褚郁整个身子靠着,沈昭昭敏锐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满和委屈。

见姜谨言正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她有些局促和害羞,但还是没有将褚郁推开,只尴尬地笑了笑。

看着二人和谐浓稠的氛围,姜谨言瞬间福至心灵,这位褚道友是吃醋了,吃他和沈道友的醋。

这种时候,他要真继续和沈道友玩花绳,那就对不起自己这二十年吃过的饭了。

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姜谨言大袖一挥,掀开车帘冲车夫喊道:“请停一下车。”

车夫吆喝了一声,马车停下,他对二人会心一笑,一脸懂王的表情:“在下要出去一下。”

正好茶水喝多了,他也要解决一下三急中的一急。

车帘严丝合缝的关上,姜谨言与车夫交谈声响起。

车夫也说要稍作休整,靠坐在树边吃起了干粮。

少年从后面圈住沈昭昭的腰,下巴来回蹭过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