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来自异世界，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么意思？”

“你从哪里来，还记得么？”

“当然……”

龙神突然愣住。师尊说在路上捡他的，至于那条路，那条村，没有说清楚。儿时的记忆，一片空白。曾经，他在意过询问过，不过看到师尊对他那么好，便没有追问下去。

神灵来自异世界，九歌也是，所以周川猜测蛮神、龙神也是。

“我来自异世界？”龙神的眼睛贼大，在眨动。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老道士一直骗你。”老道士这个称呼，龙神不陌生。

“师尊怎么骗我了？”

“我之前说过，他们收养你们师兄妹，是为了养肥宰，可还记得？”

“……”龙神瞪眼，龇牙咧嘴。

“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是你师妹说的。”

“师妹？”龙神换了副表情。

“你师妹是来自异世界的神药，你师尊对她宠溺，把她养大。结果为了炼制出神只，老道士献祭了她，此事不假吧？”

“这事……只是传闻。对了，你我都看见小师妹，她没有被献祭是不不是？”北极深渊这个地方，还是神灵告诉龙神的。

“放你狗屁！”周川无情反驳。

“……”龙神吃瘪模样。

“神灵被万皇复活了……”

事到如今，周川只好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不求龙神能帮忙，只求他不要再被极道骗了，还傻傻地对他感恩。

“师尊要谋夺大师兄的武魂，这不可能！”

事情讲清楚，龙神还是不敢相信，师尊竟如此肮脏龌龊，养他们竟为了私利，丝毫不顾师徒情。

大梦空间的长生体还没活着离开，以致那些推断和猜测，无法共享，比如功德体系的由来，不然道魔会更清楚明白极道是如何布置，如何谋划。

“真是个傻缺，跟蛮神一样蠢，难怪大师兄懒得见你！”

面对嘲讽，傲娇的龙神这次没有龇牙咧嘴，而是坦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