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吃下去，周川马上就要倾家荡产。他听豫东长老描述过，他凝练剑胚的过程，花的资源不少，但远没有周川这么夸张。

本以为准备充分，结果被穷给限制。

“半凝实的剑胚！”

经历了整整十日，才停下来，周川囊中羞涩，别说玉髓，就连灵石也掏不出来。他的剑胚比长老的要大三倍以上，剑韵浑厚，大道之力缠绕。

拥有剑胚，不过是跨入半步先天，还不是先天。要成为先天，剑胚需要蜕变成剑体，或者剑魂。如果是后者，会省掉二次觉醒武魂。

是蜕变剑体，还是觉醒剑魂，视乎如何培养剑胚。

“还不错！修为也突破了！”

周川的道魔修为本来就是第三境修为，如今本尊修为突破至炼神。天人第三境炼神，本来是淬炼武魂，提升精神意志，周川早跨越了它，奈何受到时间法则限制，道行得慢慢提升。

千年时间，从虚道中期晋升为炼神初期，这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一般人，起码要修炼万年时间。

“剑胚凝实还需要灵脉和高级天材地宝，留在这里已经没必要。”

接下来，他得搞钱。宗门虽然也能接济，把他培养成半步先天，就等于多了一位长老，不过周川并不想领恩，一旦接济就欠他们屁股债，只能留下来偿还。

“不知有没有颜如雪消息？”

刚开始，他还问得挺频繁，隔几个月就打听一下，一直没颜如雪消息之后，他便专心修炼，最近十年都没打听颜如雪的消息。

咻！

通过传送，周川回到大殿，豫东长老依旧在此坐镇。

“嗯？好强悍的剑道气息！”刚现身，气息便引来豫东注意，一闪而至。

“长老别来无恙！”周川打了个招呼。

“你……凝练出剑胚了！”

也就十年不见，周川的剑道气息陡增数十倍，唯一的解释就是凝练出剑胚。

“呃……只能算半个剑胚吧！”周川琢磨之后，才说。

“半个？”

“尚未彻底凝实。”

“为何如此？难道你剑道没有大成，就踏入了那一步！”

“不是，是我准备不充分，没有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