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确实不是她的问题。

毕竟合同她也没有能力签成，留在这也是自取其辱。

乔念刚要转身：

“嗳～来都来了，一起坐吧。”

顾谨洐叫住了她，刚刚的废棋，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赵立新眼睛一亮，真不知这个活祖宗到底要怎样：

“顾总都赏脸了，那就坐在顾总旁边吧。”

顾谨洐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要侮辱她。

乔念深呼吸一下，算是给自己打气。

她走到顾谨洐的身边，坐下。

顾谨洐的气场很大，大到她不敢呼吸，此时此刻的心情有点压抑，也说不出为什么没有勇气离开。

顾谨洐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一个眼神，也没有任何过分的行为。

她只是待在他的身边，仅此而已。

就像摆设，就像排场，就像没用但必须有的体面。

顾谨洐左拥右抱惯了，但他从没碰过她，可能是因为嫌弃吧？

他很讨厌她这样的女人。

带着目的却伪装成受害者的人，最可恶。

十几分钟，有人进来，是凌语。

凌语在公司里人送外号“小老板娘”，她和赵总的关系说不清也道不明。

当然她年纪不小，好像也有男朋友。

不过听说她男朋友去了国外，两个人相爱十年都没能修成正果，也许另有隐情吧。

两地分居可能就是万恶之源吧，她很漂亮，属于那种风情万种的。

她的绯闻满天飞，私生活也丰富多彩，不过没有证据可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是我们公司人事部的，凌语。”

她习惯穿的暴露，按她的原话：老娘身材好，喜欢随便看。

她的出现有点不同于乔念，这些色批也是见过吃过的，不过还是愿意拿她开涮。

“顾总，王总，陈总好，路上堵车，我自罚一杯。”

这才是场面人，凌语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今天喝的是白酒，但她的酒量也是跟着赵立新练出来的。

早知道她能调节气氛，还叫那个死气沉沉的乔念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