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好久的爱菜,直接一人一拳砸到了伊织和耕平两人的脑袋上,把这两个人砸的捂住脑袋。
这姑娘平时脾气很好的,也只有实在忍不下去才会像今天这般悍然出手吧。
只是,刚刚伊织下意识把手抽回来的时候,塞巴斯悬空的脑袋猛的向下一沉....
......
能把脑袋折叠成这个样子,赛巴斯估摸着自己还能看到上空那明晃晃的白炽灯啊,还真是奇迹了。
起码现在平躺在病床上的塞巴斯是这样想的。
“还真是幸运啊,这位病人...不倒不如说这是某种倒霉,倒到一定程度就再也倒不下去了,不知这样说病人你能理解吗?”
戴着蓝色卫生帽,和一条遮住了半张脸白色口罩的大夫,那双露出来的眼睛笑眯眯的,一边说话一边摘掉了自己的手套。
围着躺在治疗床上的塞巴斯坐成一圈,就好像是要进行某种神秘的献祭仪式的pab社团众人,或者说阿寿和阿时前辈们,摸了摸自己的脸。
“大夫,你可以说些专业术语的,这些玄乎的东西我们听不懂的。”
“嗯,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位不小心把自己的脑袋快要折断了的小兄弟,是以属于那种在倒霉一道上走到尽头,再倒霉也没有比这更倒霉的幸运儿了。”
“医生,你说话还挺辩证法的哈。”躺在病床上的塞巴斯有气无力的念叨一句。
“倒也不是辩证法,是老夫确确实实的感叹之言,病人你现在还能够意识清醒的说话已经是奇迹了。而且更奇迹的是你的颈椎虽然骨折了,但却奇迹的被什么东西黏连在一起,只要等着重新长好就行,就连其他的治疗都不用。”
这位刚刚救了塞巴斯一条狗命的主治大夫,一脸惊叹的又伸手摸了摸平躺在病床上的塞巴斯,那就像他曾经吃过的那条金枪鱼腹一样结实的腹部。
“请你自重啊,就没有人帮我说说话吗?”赛巴斯黑着脸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