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错了,才没有那种规矩,耕平你绝对的记错了,阿时前辈之前明明说的是‘酒会在开始之后除非所有人一致同意,否则不准单独退出’,阿时前辈他说的一定是这个。”
就在三个人互相之间,针对于彼此提出的关于社团里的规矩争论不休之时,一旁的阿寿前辈看了看有些困扰的抓着脑袋的阿时。
“呐阿时,你真的跟他们说过这么多规则了?好像有几条不怎么对劲吧?咱们社团真的有这么多规矩吗?”
阿时前辈听到阿寿的问话,也是颇为无奈的放下了抓头的手。
“没有啊,一条也没说过,谁知道他们脑子里是怎么自己蹦出来这些像是怪谈一样的规则的。再者说,我本来想说的也不是关于这方面的事。”
“这样,那他们三个还真是人才啊,不过说真的,他们提出的有几条也是可以借鉴一下。嗯,就让他们三个自己执行好了。”阿寿前辈点点头赞叹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啊....”
阿时叹了口气,向前一步,打断了正在彼此间宣称自己提出的才是社团正统规矩,而进行激烈斗争的三人。
“行了你们三个,我刚才说的规矩是指‘社团里不准打架,有什么矛盾就在酒桌上解决’的这个,我依稀记得好像说过很多遍,你们真的没有一个人记得吗?”
面对着阿时前辈的质问,吃原本还气势汹汹,互相怒斥对方为异端的三人,瞬间默不作声了,或低头,或抬头,假装自己在看别处,还有赛巴斯在假装呼吸。
“啊啊,真拿你们没办法。”
阿时前辈吸了口气,看了看地上那倾倒的木桶,还有隐约藏在耕平身后那口若隐若现的大铁锅,以及伊织脚下,因为刚刚的争斗而被踢到一边的瓷盆。
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个为什么要带这些玩意儿,不过这些东西就如他之前说的一样,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