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就依你们,彻查此案!”
皇宫外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散,因为宫里要有人过来传信,这个案子皇上同没同意翻案,同意了之后如若彻查要多久。
每日上朝的大臣们也听到了这个信儿,尤其是御史台。
樊铁嘴儿一直让他们忍,这个案子一定不能说。
再多疑点都没保命重要。
那现在呢?
现在正主都告状了,咱们是不是也能去添一把火了?
那可不是咋的,樊铁嘴儿将官帽正了又正,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大手一挥,从儿子到孙女,还有往年的手下,大摇大摆的往皇宫那边走。
“哎哟,这是樊御史都下场了?”
小主,
“看来当年肯定有点儿说法。”
“樊大人一下场谁能说过他啊。”
“他是御史,不是捕快,查案也不一定懂吧。”
今日不是大朝会,诸位大臣却都聚集在大殿上,看着那个身着孝服的蓝庭彻,一条一条的诉说着当年案件疑点。
“当年前太子为何要用此种方法造反?定案的人证物证都没有。”
“甚至找不出一张口供记录。”
“请皇上明察。”
当年的档案虽存于兵部,但是许太傅亲自操办的。
宇文轩鸿看向自己先生,太傅上前,回道:
“当年事发突然,人证死于京城郊外的那场爆炸,至于物证……应当是被太子妃身边人销毁了罢,毕竟皇上心存善念,没有连累所有人。”
“荒谬!当年岑姑姑身上的解忧是假的?若不是因为……”
蓝庭彻说到这,停了一下。
因为什么不能说。
他看看身边人,龙儿冲他点头,男人继续说道:
“所以当年之事,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就这样将污名扣在了我爹娘身上?况且……皇上登基的时候刚刚好,就是大燕无主之时,不免得让人胡思乱想。”
“放肆!西南侯,你这话的意思是怀疑圣上?”礼部尚书立刻出来阻拦道。
宇文轩鸿摆摆手,道:
“西南侯的疑问在情理之中,但西南侯,朕问你,你就有证据证明当年京郊一案不是前太子做的么?”
“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