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内,不少学子都悄悄的低下了头,他们不是真的蠢,或者不明事理。
他们所学亦是为了让大夏变得国富民强,变得国泰民安,变得不再有战争,不再有人死于战争。
“萧侯爷……”眼见情况越来越糟,一名翰林院的老夫子,站出来喊道。
“怎么?这位老夫子想要报名?”萧塬冷笑一声,看向对方,询问道。
顿时,那名老夫子就闭嘴不言了。
他们不懂萧塬的意思么?他们太懂了,所以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和萧塬继续谈论下去了。
不然今后翰林院怕是真的要完蛋了。
“诸位都是五富五车,家学渊博之人,可是你们也配为师?我倒想要问问诸位,何为师?”不等翰林院的人反应过来,萧塬再次发难。
看着不能言语的众人,萧塬轻笑一声,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朗声道;“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全篇《师说》朗诵出来,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塬。
不远处,耶律燕看向萧塬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其中包含着一丝的敬佩,一丝的迷茫,相当的复杂。
而耶律飞在听完之后,舒了口气,沉声说道:“此子……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