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柱子也是混!”
“就今儿个,在我们院里一个臭小子的撺掇下,他居然从乡下领回来一个寡妇。”
“啊!...”牛麻子吃惊地看着易中海,“老易,小何师傅结婚了?”
“这个做不得数!”易中海摆了摆手,“那个寡妇来路不清不楚的,还带着两个孩子。
这就是柱子脑袋一热,才办下的混蛋事。
过两天,等他脑子清醒一点了,我再劝劝他,把那寡妇送走就完了。”
“啊!...这...”
这都是什么破事啊!
牛麻子张了张嘴,有心想发火,可他看了看自家闺女雄壮的体魄,又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没办法!
自家闺女养这么大,易中海可是第一个过来,给介绍相亲的。
而且极有可能,也是最后一个。
所以,但凡能把自家姑娘嫁出去,甭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得接着。
想到这里,牛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道:“老易,那我可就等着你的信儿了。”
说完,他又对牛桂花道:“走吧,闺女,咱们以后再来。”
“呃!...老牛...难得来一趟,咱哥俩喝两杯吧!”易中海客气地道。
牛麻子没吭声,只是摆了摆手,就带着自己的闺女,朝外走去。
......
之前。
易中海进了垂花门后,闫富贵在家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从中院传来的嘈杂、吵闹声。
“这事,或许今天闹腾不起来了...”
这么想着的他,又悠哉悠哉地拎着水壶,在自家窗根下,浇起花来。
正在这时,牛麻子和牛桂花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着这两个壮硕的身影,闫富贵忍不住打了嘚瑟!
但作为九十五号大院的门神,他还是鼓起勇气,靠了上去。
“您二位这是...?”闫富贵小心地问道。
“哦!...”牛麻子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客气地问道:“兄弟,劳驾问一下。
轧钢厂的易中海和何雨柱,是住在咱们这个院吗?”
听说是来找人的,闫富贵微微松了一口气,回道:“是住这院。
他们俩都住在中院呢!”
说着,他又朝着垂花门指了指,“过了那道门,就是中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