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心里虽然有些急,但还是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因此,他只是矜持着,和闫家人客气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
一直到牛喜贵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闫富贵才冲着聚在周围,看热闹的大院群众,笑呵呵地拱了拱手,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儿!
自打我们家解成出了事,让大家跟着操了心。
现在,我们家解成回来了。
小主,
我这里呢!...就领着我们家解成,给大家鞠一个躬,表达一下我的谢意!”
说完,他就带着闫解成,冲着众人深深地弯了一个腰。
“三大爷!...您太客气了,用不着这样。”
“是啊!三大爷,咱们都是一个院的,互相帮点忙,不是应该的嘛!”
“三大爷,您局气!”
“三大爷,您客气了!”
......
人群中稀稀拉拉地响过一些回应后,很快又沉寂了下去。
正当闫富贵以为,此事要告一番段落的时候,一道略显稚嫩的嗓音,响了起来。
“三大爷,您给大家伙说一说呗!”
“解成哥怎么这么快,就能回来了?”
这两句话如同打开阀门一般,众人立刻纷纷响应了起来。
“对啊!三大爷,您给说一说...”
“是啊!三大爷,我也还迷糊着呢!您给说一说呗!”
“三大爷,之前不是说...解成这事挺严重的嘛?”
“怎么刚刚那位师傅去了轧钢厂,就能把解成带回来啊?”
......
闫解成狠狠地瞪了一眼,最先开口的刘光福。
然后,他干咳了一声,开口道:“那个...各位老少爷们!...
之前啊!...咱们都搞错了。
我们家解成这事,其实没那么严重。
嗯!...就算不找人,最多关个两三天,教育一下,轧钢厂保卫科也就放人了。
要不然,也不会说是...嗯!...牛师傅一去,人家就把人放了。”
闫富贵敷衍地应付了几句,就带着闫解成,转身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