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肯定得给我来个卷包会。”
“我也得在几十年前,就穷死、饿死!”
说着,那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伤心、懊悔、愤怒的情绪,交替地浮现在他的脸上。
“我那个老婆啊!原本是一个穷酸秀才的姑娘。”
“那穷酸秀才,虽说穷,但却有几分见识。”
“给他这个姑娘,从小就上的是教会的西洋学校。”
“所以,我那个老婆...按以前的话说,就是一个思想先进的进步青年...”
“像她这样的人,原本是瞧不上我这一号的遗老遗少的。”
“可谁知道...他那个穷酸秀才老爹突发急病,而他家里又没钱治。”
“这个事,也不知怎么的,就让我阿玛知道了”
“后面的事,就是一些老套路了。”
“我阿玛掏了一大笔钱,给那个老秀才治病。”
“结果,那老秀才没治过来。”
“他们家没钱还账,就拿这个姑娘顶账。”
“我阿玛一开始,只是想让她进府里,当一个丫鬟来着。”
“后来见她不仅能写会算,说话做事还落落大方,自有一股文人气质。”
“我阿玛觉得让她当个丫鬟,太屈着她了,就直接让她给我当了一个侧福晋。”
说到这里,他见王平一脸的懵逼,就笑了笑,解释道:“自从民国了以后,就没有‘侧福晋’一说了。
不过,在民国的时候,那些个大财主、大商家,在娶了大老婆后,一般还会娶一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当小老婆。
这个‘侧福晋’,就是介于大老婆和小老婆之间的。”
王平点了点头,又些好奇地问道:“你这个侧福晋跑了后,你之后就没再娶?”
那二摇了摇头,略显无奈地道:“像我这样的人,好人家的大家闺秀不可能嫁给我,那些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我又瞧不上。
而且,我也怕找的老婆,再卷了我的钱跑了。
那个时候,我可是就指着买点祖产过日子了。
要是再来一次的话,那我可就真得饿死了。”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道:“其实...我那个侧福晋,后来托人给我捎信,让我去山西救她?”
“救她?”王平有点懵逼地看着那二。
“对!...”那二点了点头,“她那个同学,之所以带着她私奔,其实也是看上她手里那张十万大洋的存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