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许大茂虽然爱听,但还是要装一装的。
“去!去!去!...”他冲着马二奎挥了挥手,说道:“你小子懂什么?
怎么就什么都没变了?
我告诉你...
那个机械修造厂,就是一个小厂子。
全厂才一千来人,和轧钢厂根本就没法比。
而且,它离咱们院儿还远。
以后,我上班的时候,得多蹬半个多小时的自行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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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让马二奎微微撇了撇嘴。
他虽然岁数小,可也觉得,许大茂太能装了。
你老人家惹出了多大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啊?
你能有现在的结果,那可真是烧了高香了。
你还嫌人家单位小,还嫌人家单位远,简直是马不知脸长!
马二奎虽然心里不屑,但也没反驳许大茂。
毕竟,这桌子上的菜,有一半还是人家许大茂拿来的。
那酒更是人家包圆了。
你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让人家嘴上痛快痛快,也没什么!
......
“许大茂,你都不在轧钢厂干了,那你老婆还在那儿吗?”傻柱愣愣地问道。
“去!去!去!...谁老婆啊?”许大茂有些恼怒地道:“傻柱,你他么会不会说话?”
许大茂的语气虽然比较冲,但傻柱却并不生气。
他只是有些疑惑地问道:“你都要和人家结婚了,那她不就是你老婆吗?”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一傻柱一眼,又扫了一眼屋里的重任,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略显无奈地:“哥儿几个,我不是说了嘛!
我结这个婚,就是为了堵上上下下嘴的。
结完了婚,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俩就得离。
么的,就那破鞋,谁他么能和她过下去啊!
所以啊!...
她既不是我老婆,你们在院里见了她,也不用叫她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