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的吧,既然她老人家请车回家了。你们也回来了吧,见了面再讲!”可能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叶父说。
“是,老奴这就回去!”叶管家如获大赦一般说,关了手机他就命令十多个打手,和保安上车回了叶家的别墅。
刘雪姣老人拿着从叶管家,还有十多个打手和保安,那里得来的一万多块钱。
到大街上很快就以一千多块钱的价格,与一个出租车司机谈妥。这个出租答应立马开车,送她回罗清县和睦镇清水于家村。
在她老人家的指路下,出租车司机开车走直路。既没有经过罗清县城,也没有经过和睦镇,直接走邻县到清水于家村。
但还是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长途奔波,出租车才在何家后院的巷道上停下。
刘雪姣老人终于回到了阔别七年的家。
出租车是五点钟左右从省城出发的,冬月仍黑得早,因此出租车一进邻县天就全黑了。
待出租车在老人家的后院外停下,都是九点钟过后。老人走下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一把车开走。
村道上便是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的。北风呼呼地吹,冷得打狗都不出门,更别说有人在村道走动的了。
尽管天很黑,黑咕隆咚的,也有七年没有回家。但是这是她家,就是再多两个七年不回来她也是熟悉的。
刘雪姣老人摸黑走到自己家的后院门外,她便向里面喊开门。
苏纯月吃完夜饭就和,代小秀在她的房里看电视。
自从代小秀到了何家,儿子何二来不在家的时候,苏纯月和代小秀俩个人,像母女一样相依为命。
白天在一起有说有笑,代小秀煮饭煮菜,洗衣服的时候,苏纯月就在一边看。
吃完饭,洗了碗筷,刷了锅头,又洗了衣服,两个人就回苏纯月的房里,不看电视,就是读书聊天。
晚上没什么事,看电视到九点几十点钟左右便休息睡觉,日子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