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今日从出宫就觉得哪哪不对,可是又不能出尔反尔,本来想着和卢瑜演出戏,然后赶紧回宫。
可是,在卢瑜跪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感觉成真了。
卢瑜像是看不到皇帝眼里的威胁,他朗声的开口。
卢瑜:“陛下,臣忠心耿耿为了陛下,陛下为何要置臣于死地。
十年前,椋国和尉国和谈,齐王至月落商讨此事,陛下正缝登基,却是在这百忙之中,由臣亲自护送至月落。
可是陛下离开后不久,齐王的死讯就传来了,一同传来的,还有月落叛国的罪名,从此以后月落需要往年给椋国送大椋的奴隶。
陛下,臣数十年如一日在边境,为陛下看守边关,陛下为何不信任臣,不仅将臣的独子扣押庆康为质子,甚至还给他下绝嗣的药物。
陛下,老臣不服啊!!”
卢瑜一番话,在场的朝臣,还有百姓可全都听见了,谢澈目眦欲裂,他看了在场的所有人,他深知,今日的事情解决不了,那他这个皇帝也做到头了。
谢澈:“卢将军说的哪里话,莫不是旅途劳累,梦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