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下来还会生产更多的商品,这些商品想要换钱,就需要商路,需要商铺,需要所有和商贾有关的东西。”
“这些东西您不懂,我也不懂,但是叶氏一族懂啊。”
秦奕听完陈琦的话,认真的点点头,明白了陈琦的意思。
“四大徽商,就算是朝廷都不敢强行收服,少主您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
陈琦听到秦奕的话,哈哈大笑:“秦伯。收服他人的方式有很多。”
“有的人需要以力降服,有的人需要以财帛降服,有的人需要以美色降服,有的人需要以道义降服,有的人需要以人伦降服,有的人需要以道义降服,有的人需要以真情降服。”
“每个人的身份,地位,喜好,成长经历等等,会直接决定收服他们需要采取哪些手段。只有针对这些东西,巧妙的制定策略;才能真的将人收服,将人心收服。”
“比方说天机门,这种江湖门派,你跟他们将什么道义,讲什么人伦,讲什么苍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们都听不懂,你还指望他们能够服从你吗?”
“所以,我们就必须一力降十会,用绝对的实力将之收服。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去天机门之前,我嘱咐你不要收敛自己的大成境威压的原因。”
陈琦躺在马鞍桥上,一副慵懒的模样:“徽商四大家,听着名头很响亮,各地的乡绅士族也拿他们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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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不管你做的多大,不论你玩儿的多花,不论你赚的多富;在真正掌握军队的人眼里,永远都只是一帮散养的肥猪罢了。只要我需要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宰了你。”
“所以,朝廷对于四大徽商在各方面堪称纵容;唯独就是不允许四大徽商私养甲兵。”
“那么,秦伯您告诉我,四大徽商最缺的是什么?最怕的是什么?”
秦奕看着陈琦,有些迷茫的摇摇头。
陈琦伸出一根手指:“安全感。”
“大元朝廷明令禁止官员经商,官员私通商贾都会被判重罪。商贾缴税都必须直接缴到户部商振司,不让商贾有机会四下暗通地方官吏。”
“目的就是将这些商贾们与权利隔绝开来,让商贾们成为无根的浮萍。”
“当然,私下里四大徽商背后都有朝中重臣撑腰,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明令就是明令,那些朝中重臣不管再怎么飞扬跋扈,他们也不敢和明令对着干。”
“所以,叶梅都被关进大牢了,也没见有人出面将她保出来。”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秦伯如果你是叶梅,你会有什么感觉?”
秦奕有些冷漠的吐出两个字:“无助!”
陈琦点头:“没错。”
“四大徽商之首的叶氏族长都是如此,其他人呢?”
“所以我可以肯定,现在不仅叶氏感觉没有安全感,恐怕四大徽商,甚至是全天下的商贾们,都变得人心惶惶了。”
“这个时候,叶氏需要的甚至都不是保护和偏向,叶氏需要的只有正义。”
“谁能给他们正义,谁就能收了叶氏一族的心,收了天下商贾们的心。”
陈琦笑着看向秦奕:“现在秦伯还觉得收服叶氏是不可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