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英若有所思的说道:“殿下提出的,解决渝州府内政的策略,就是平定益州府吗?”
陈琦点头:“没错。想要解决渝州府的问题,只有两个办法。要么裁军,为渝州府百姓减负,减少赋税的征收。要么就是让军队动起来,让军队去干一些活儿,自己养活自己。”
“益州府,素来有“天府之国”的美誉,物产丰富,气候宜人,土地肥沃,地广人稀;良田之多,数十倍于渝州府。是个极佳的屯兵养兵之所。”
“况且,益州府本来就是南王府的封地。陛下当年分封两州之地给王叔,目的就是想要王叔能够凭借渝州之地利和益州之财富,震慑南楚人的狼子野心。”
“可惜呀!王叔未能领会陛下之用意,将供养三十万平南军的压力,全都压在了渝州府百姓的头上。以一府之力,承担两府之重任,渝州府百姓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
“况且,益州府本身就是我中元帝国的疆域,岂有不管不问之理啊?益州府东连渝州府,西接吐蕃,南临苗国、南楚,北抵西夏帝国和八百里秦川腹地,九千里汉中沃土。地理位置至关重要。”
“他日若我中元帝国和南楚帝国开战,西夏帝国想要驰援南楚帝国,这益州府便是驰援的必经之地。只要我们扼死益州府的通道,西夏帝国就休想有一兵一卒能够驰援到南楚帝国境内。”
“同理,若我中元帝国和西夏帝国开战,南楚帝国想要驰援西夏帝国,也必须经过益州府才能前往战场。除非他们选择向西,从吐蕃境内绕道驰援;否则,南楚帝国和西夏帝国以后,恐怕真的就只能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熊英点头,明白了陈琦的意思。思忖了片刻开口道:“殿下如何看待南楚对我中元帝国的威胁?”
陈琦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南楚,疥癣之疾而已。根本不足以威胁到中元帝国。”
“你们不要忘了,南楚是有着他的致命缺陷的。那就是粮食。南楚只要一天不解决粮食问题,就休想与中元帝国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