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没有拒绝,在娜依吉的带领下,走到外屋的圆桌边坐下。
娜依吉拿起酒斛,给陈琦斟了满满一爵葡萄酒,双手捧着递到了陈琦面前:“这第一爵酒,是奴家感谢公子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奴家的花魁比试,奴家荣幸之至。”
陈琦接过酒爵,将酒爵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娜依吉又拿起酒斛,给陈琦斟了满满一爵葡萄酒,再一次双手捧着递到了陈琦面前:“这第二爵酒,是奴家感激公子为奴家创作出两首旷世奇作。”
“千百年后,奴家或许尸身已然不再,魂魄已然泯灭,但是只要后人说起这两首诗,都会说,这两首旷世奇作,是和奴家有关的,奴家也算是千古流芳了。”
陈琦接过酒爵,再一次将酒爵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娜依吉第三次拿起酒斛,给陈琦斟了满满一爵葡萄酒,依旧是双手捧着递到了陈琦面前:“这第三爵酒,是奴家感激公子能够听懂奴家曲中之意,并能为奴家赋诗和之。”
“奴家故国破碎已有两载,其中的心酸利害,鲜少能与人交谈一二,只能是郁结于胸中,自己慢慢消化,慢慢舔舐伤口,慢慢等待山河重塑,万民归附的那一天。”
“或许是长时间沉浸于国破家亡的悲戚中,加上身份上如天地悬溺般的转化,让奴家今日的曲子中满是愤懑和凄凉之意……”
“奴家以为,能有人听出奴家曲子里的悲凉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未曾想,公子竟然只是用了两首诗,就将奴家的心思点破,助奴家排解了不少的郁结之气,奴家感激不尽。”
娜依吉说着,身子一躬,志智诚成的给陈琦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