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陈琦看着老鸨,神情严肃的问道。
老鸨瑟缩了一下脑袋,结结巴巴的答道:“奴,奴家,名叫花娘。”
陈琦微微颔首,看着老鸨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说的这些话,如果传到有心人耳中,会给你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王爷饶命啊!”老鸨花娘死命以头抢地,仅仅两三下,额头上就已经见血了。
好在陈琦这暖房地面铺的是木板,不是那么的硬;要是换成用水泥硬化的地板,估计老鸨花娘这几下就能把自己的脑浆子给磕出来了。
陈琦轻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像老鸨花娘他们这种人,很多时候做事情是真的身不由己。
特别是那些有心算计他们的人如果有权有势的话,她们一帮小娘子,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乖乖认命。
这也是这个时代普通百姓和底层人士最无可奈何的事情了。
“我给你们个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抓得住了。”
陈琦抬手,打断了准备接话的老鸨花娘:“听我说完再做决定。”
老鸨花娘急忙忙点头,乖巧的跪在地上,静静的等候着陈琦说话;就连额头上汩汩流出的鲜血,都顾不上擦了。
陈琦轻咳一声,接着说道。
“我今天在船上问你们的那个有关贞洁的问题,希望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清倌人说出去是比那些勾栏妓女强一些,好像没有些些勾栏妓女那么下贱。”
“但是说到底,清倌人虽然守住了最后一道线线,可是,在别人眼中,你们真的就比些些勾栏妓女强吗?”
“人永远都无法改变别人对你的看法,对你的偏见;这不是你守得住,守不住底线就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