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按照陈琦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是更钟情于骑马前来参加朝会的。
毕竟骑马来参加朝会,不仅速度很快,还能在风驰电掣间,感受到无拘无束的自由与畅快。
只不过,自从陈琦获封为王之后,在诸多方面,尤其是行为举止上,受到了极大的约束和限制。
而这乘坐轿子上朝之举,便是众多规矩中的一条。
陈琦很清楚,自己若是坚持骑马入朝,那些文官们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弹劾他的机会。
虽说陈琦他并不惧怕那些文官们的指责,甚至以他的情报网,将那些指责他的官员们搞臭,搞下台,还是轻而易举的;在这种情况下,那些文官们指责他,无异于自寻死路。
但是,陈琦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世准则,他终究还是不愿去和那些文官交恶,更不愿意去做那出头鸟、搞特殊化。
要知道,这些文官们最为拿手的本事,便是拉帮结派,笼络异己;然后在朝堂上,整日沉迷于党同伐异之中,不可自拔。
倘若有人不小心得罪了党派中的某一个人,那他如果不早早认错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引来一大群文官,跑出来弹劾他,指责他,将那一顶顶天大的帽子,扣在得罪他们之人的头上。
只要一想到那群文官如同苍蝇一般围拢过来,对着自己喋喋不休、聒噪个不停的场面,陈琦便恨不能立刻抽出腰间长刀,将他们统统剁成肉酱。
不过,陈琦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儿上,还是选择强压下心头怒火,老老实实地选择坐上轿子来朝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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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十的这场盛大朝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象征意义远远超过了实际作用。
尽管它看似庄重肃穆,参与人数众多,但对于国家新一年的真正发展与建设而言,几乎难以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某些时候,像这样形式大于实际的事务,即便是明知如此,那该做的事候,仍然是必须去做,毕竟有些事情,并非可以凭借个人意愿,就能轻易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