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在堂中,想他竟也劝我放弃。
连枝和灵卉见我出来,连忙接过药,问我生了什么病,药怎么用。
我心情沉重,不想多言,只闷闷地往回走。
连身后的议论都懒得顾及。
“大将军夫人病了?脸色这么难看?”
“刚进去的时候还没事。”
“能有什么病,来来回回这么着急,定是来求子的吧。”
“也是,谁不知道大将军带回来一个有孕的妾室。”
“长子非嫡,能不着急吗,别是开药给那小妾吃的?”
“胡说什么,当心叫人听见……”
“刚刚说大将军夫人与回春堂是什么关系来着?”
“债主子,说她是罗圣手师父的债主子。”
“多大的债回春堂都没法还?好像是听说要卖了罗圣手给她抵债。”
“……你们几个!那么爱说闲话!把牌子给我!你们回去说够了再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