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已被人搀扶着站在人群中,即便我不看,也能感受到她怨毒的目光。
话音落下,街坊四邻自然都能为我证明。
“可不吗,这回春堂三天两头就有人来闹,没事儿的时候总能看见巡街,真出事儿了连个人影都找不着。”
“就是就是,这治安的钱可是月月按时交的,今儿都闹出人命了,衙门都请来了,巡街的人到现在还没来呢,这哪能指望得上呢。”
“怪不得姜神医说什么都不去呢,这两人看着不像好人,话也说不清楚,谁知道要干什么。人家孤儿寡母,是该小心些的。”
“那个大块头说话骂骂咧咧,又把人家回春堂砸成那样,哪有这样办事的,换谁不害怕。确实不像正经官差。”
“也是怪了,怎么总挑着她这一家。”
“嗐……你不知道吗?”说话的路人,即便压低了声音,依然吸引了许多关注,“喏,就是那位夫人,何家主妇,邹氏。都是大家闺秀,看上去斯斯文文,闹起事来可一点也不含糊。没事儿就要来闹一闹的。”
“为什么?”立即有好事的追问。
“要说乱,最近是乱的很。你们忘了,何家的孩子丢了,还没找回来呢!姜神医的儿子,那也是何家的嫡亲血脉。”那人神秘兮兮地说道,“这妇人的心,海底的针。自己的没了,当然也要搅得旁人没有才好。”
“胡说!”何皎皎站在邹氏身旁,将那些闲言碎语一句不落的听进耳朵里,气得满脸涨红,“是她抢了我们烨哥儿,嫂嫂只是想要回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