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张氏的嚣张行径,他的决定不再温和,而是直接回应:“贾张氏,你竟然敢这样对我雨水,真是不知分寸!她还只是五岁的孩子,你居然在孩子面前摆架子?”
看到这一切,周围的邻居都窃窃私语,贾张氏的年纪本该让人尊重,但她不顾形象地在一个小孩子的面前表现霸道,这让众人摇头叹息。
贾张氏一向就是这样张扬的脾气,大家对此早已心知肚明。
想到自己的小儿子贾东旭落水的事,何雨水的母亲如此焦急也是情理之中。
闻言,贾张氏面色凝滞,但很快恢复强势,说道:“别再扯些不相干的话,是你钓鱼才让东旭落水生病,医药费一万块加上车费一千块,你马上把钱拿出来!”
随后伸手准备索要赔偿。
一旁的闫埠贵看到何雨柱归来,也随之走过去劝解:“贾张氏,事情与柱子无关,你怎么好意思向他索求钱款呢?”
而面对他的质疑,贾张氏毫不退让:“这跟你有何关系,老三,你还想要钓鱼竿的钱,不如一起找何雨柱算账吧。”
贾张氏那样子,一手叉腰,一脸泼妇样,简直不可一世。
别说是孩子,就算成年的大人都感到头痛,面对这种强词夺理的人,谁乐意惹上?
"贾张氏,还真是没素质!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别人,雨柱他爹都走了,也没人能制她了。
"
听到贾张氏的话语,附近的邻居也纷纷议论开来。
他们都清楚,这次的事情经过大致就是这样:因为贾柱上次钓了鱼,贾张氏怂恿贾东旭前去捕捞,结果贾东旭不济事,反而自己掉进了河里。
亏得三大爷救了命,贾东旭才逃此一劫。
阎埠贵在一旁听了心中不平,忍不住挺身而出:
"贾张氏,你身为长辈,这样的话能说得出口吗?明明是雨柱在鸿宾楼工作得好好的,哪里轮到你开口勒索他赔钱?"
阎埠贵这是主动站出来支持贾柱。
如今何家毕竟没有人主持大局,阎埠贵有意亲近贾柱,出来说两句话自然顺理成章。
在他的带动下,院子里的邻居也开始纷纷应和:
"没错,贾张氏,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说话变得不通情理?"
"你家东旭落水,全是你的主意,怎能苛求贾柱来赔罪?"
当贾张氏听见这番言论时,面色陡变。
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阎埠贵。
"我找何雨柱索赔,跟你闫家人有什么关系。
" 这老三是不是脑筋出了岔子?通常,这个狡猾的家伙可不愿为不占便宜的事掺和,但现在他竟然带头说些公正的话?
面对三大爷的话,何雨柱牵着孩子雨柱,内心微感宽慰。
不管他的意图如何,至少这次,这位大爷是站在他这边支持他的。
在这个年代,讲道理也要声援鲜明。
若是连个人替他说话都没有,岂不跟剧中的那个傻柱一样可怜巴巴?
"今天若你不赔,我就赖在这不走了!"贾张氏径直来到何家门外坐下,自认为凭借年龄优势,可以稳操胜券,认为何雨柱不敢真对她怎样。
“嘿,贾张氏,你这样做……”
阎埠贵虽善于计算,但这般举动显然超越了平时的范围吧?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强抢。
目睹此景,何雨柱只是耸了耸肩:“大家看见了吧,她故意赖在这里,还诽谤我,一会儿军管会给作见证,我不能任她这样!”
原以为何雨柱会被贾张氏无赖的样子惹怒,但他的话出乎所有人意料。
"军管会?柱子想去找他们的麻烦?"街办之类的机构未建立之时,军管会有管理全城的责任,规章制度严厉,若按何雨柱所言,贾张氏被带走,后果恐怕不太乐观。
贾张氏起初嚣张的面孔,在听到何雨柱提及军管会的威胁后,立即坐立不安。
毕竟,年纪大了她也知道那边可能的严厉惩罚。
"少给我这套,我又怎惹你了,你就不应该赔偿医药费吗?动不动提军管会,他们天天公务繁忙,会理会你这个小辈吗?"阎埠贵这时开口反驳,提醒她何雨柱与军管会某人有过交情的事实。
相比起贾张氏,阎埠贵对这些事更了解。
听了这番言论,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从未考虑到这个细节。
"就算来的是军管会的人,也要讲道理啊!我儿子受这么多罪,难道不该得到赔偿吗?"说起道理,贾张氏虽然口硬,但实际上心中已经没了底,因为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不对。
对于这样的耍赖行为,何雨柱不想继续纠缠。
既然决定使用强硬方式解决,他不再理会贾张氏,转身就想去军管会告状!
这时,易中海急急忙忙的身影从屋外赶往此处。
"到底发生了什么。
"
他是钢铁厂的一名工人。
当贾老太太见到院子里何家与贾家人起了冲突,第一反应就是急忙去告知易中海,毕竟现在贾东旭是他们的养老投靠者,不能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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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易中海出现,贾老太太立刻显得期待。
"东旭师傅,快来评判一番!"
称呼不是直呼易中海的名字,而用了“东旭师傅”
,寓意十分明显。
"一大爷?你真是为了主持公道来的吗?"
易中海匆匆赶来,何雨柱已然明白贾老太太的意图——估计是听到了些风声,才会如此焦急赶来。
贾东旭的事情关乎他视为性命的东西,他怎敢置身事外?
然而何雨柱这句话让易中海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
以前他也许不会察觉有何问题,但现在想起几天前自己因调解矛盾丢的脸面,这话似乎带着几分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