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江声送人回去,江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阿声,那个朝总,今年多大了啊?”
江声听到朝这个字,心中蓦然一紧。
空气中弥漫着树木的味道,明明和朝晏身上的气息截然不同,可是青年仿佛被强势围攻了,似乎都要浸溺在此时置身在城市另一端的朝晏中。
“老男人一个,二十七。”
江母心说二十七也不算大啊,对方那样优秀,竟然还不到三十,她家阿声就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别去肖想那天鹅肉吗?
“多高啊?”江母再次问道。
江声怎么听怎么别扭,阴沉着脸说道:“估计十几岁的时候吃了什么药,比我还高点,站在人旁边跟路灯差不多。”
江母闻言,看了一眼旁边刚好路过的路灯:“那确实是高。”
她还想再问些朝晏的事,江声突然一脸暴躁地说道:“妈,你那天还说咱们是普通人,没可能,今天问我他的事干嘛?”
青年看起来凶巴巴的,不过语气平和得很,没有丝毫攻击性。
江母就是想知道她儿子喜欢的人是什么样,不过瞧她家阿声的脸色,这是不是吵架了啊?
进到小区,江母就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了,脸色顿时紧张起来。
生怕有人突然冒出来,用那种尖酸刻薄的语气嘲讽她的孩子,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江声的处理方法,准确无误地拿捏住了那些老人的要害。
那几个老人,也是小区里面最喜欢搅风搅雨那一部分。
现在她们被自己儿子管着,都在担心儿子一个不高兴,以后就不管自己了,哪还有心思在外面说三道四?
他后续观望了几天,猜测沐尧在国外,大概被家里人限制了资金,没钱搞事了。
这里面大概也有那张银行卡的原因,毕竟他哥沐骁为了平息这件事,一出手就是五百万。
沐骁那天还被自己弄得心里窝火,生气教训一下自己的弟弟,让对方长个记性,也在意料之中。
江声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不过只要没事就行。
因为有意躲着朝晏,八月份的时候,他们除了早饭的时候在一起,也就一块吃了几顿晚饭。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额外的见面机会。
九月的第一天,江声挑着朝晏工作忙的时候,直接在早餐桌上说他今天回学校。
朝晏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江声在躲自己?
不过他清楚青年是在闹别扭,这种情况只能对方自己想通,就没有过界干涉。
“我送你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