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果真好本事,只见二十两银子,便能推断出这么多东西,萧鸿佩服,佩服,来诸位将军,酒已备好,我们上来再谈。”
萧鸿笑着说道,对于李常的表现他也是相当满意,毕竟自己遵守军纪这事,还是得由他人之口说出,效果方才最佳。
……
而看到萧鸿如此状态,应梁和李常也是心头微微一惊,他们能看出来,今日的萧鸿与昨日见面时的状态已是大有不同。
难道只是一晚,他便已经跨过了心里的那道坎?
要知道,在李常和应梁的心中,萧鸿实有将才,只因年龄太小,心性终究差了些。
若当真顿悟,便是鱼跃龙门,只怕萧鸿今后的成就将远胜萧家先辈。
毕竟萧家百年来,人才辈出,可除萧鸿外,还从未有过一人,对夏氏皇族说过不字!
……
众人来到房间之中。
房间的布置并不算豪华,却也算得十分体面,毕竟坊宁城虽然小,却也不乏往来凌州与寒州的客商。
而这白鹤楼,作为坊宁最大的酒楼,虽比不上,上都,江城,花都里面的豪华酒楼,但比那些普通的酒楼,却还是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
只不过这一次,众人围坐在房中的金红木圆桌旁,却是有酒无菜,无缘品尝这白鹤楼出了名的白鹤宴。
……
圆桌的正中央,放着萧鸿拿上来的那两大坛子酒,而众人的面前,各放着一瓷碗。
瓷碗里已经盛满了酒水。
……
萧鸿第一个抬起碗来,众将军也随之纷纷举碗。
“这第一碗,敬昨日战死的兄弟。”
萧鸿沉沉说罢,将酒水泼了一半到地上,而后一口饮下另一半。
众将照做。
接着众人又将酒碗满上。
“这第二碗,敬昨日战死的坊宁弟兄。”
说罢,萧鸿又将酒水泼到地上,干了剩下的。
然而这一次,众将军中除了,吕令,程子孝和段辽远,其他人皆是迟疑了片刻,方才将酒泼出去。
要知道若不是昨日坊宁守军负隅顽抗,萧家军也不至于损失这么多弟兄。
所以众将军自然不理解萧鸿为何要这般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