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室内,张一言盘腿坐在蒲团上,地上画着阵法,周围摆着七盏七星灯。七星灯下用红线连在一起,正好将人圈在中间。
正前方放着祖师法相,栩栩如生,好似闪着金光。
张一言双眼紧闭,静坐在内,已经入定。
太阳缓缓升起,阳光照射进来,映在他的脸上,不过片刻,额头渐渐渗出细汗,脖颈处的黑色血线也跟着闪动几下。
张天明守在一旁,心里十分担心,却不能打扰。
日头高升,又落下,直到太阳没入地平线,最后一道阳光消失,张一言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师叔,,”
声音沙哑,透着丝虚弱。
张天明立刻到他身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毛巾一点点的给他擦脸,又擦了擦手。
接着端过一边的药碗,声音轻柔,透着心疼,“来喝药,慢点。”
碗送到唇边,张嘴将黑乎乎的药汁饮尽,张天明收了碗,又给他擦了擦嘴角。
抚摸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轻轻叹口气,“好点了吗?”
张一言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精神力,缓缓点了点头,再次睁开眼睛,一片清明。
“已经好了。”
张天明伸手抓过他的,食指与中指搭上脉搏,果然好了,那为什么要连请三天。
“昨天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要请三天假?”
张一言单手支着下巴,看向一边,有气无力道,“不想上班。”
“,,,”
那确实没人爱上班。
张天明失笑,摸了摸他的头发,“哎,你啊,总是这么孩子气。”
伸手把人扶起来,轻拍手背安抚,“去冲个澡,我给你做饭,腰果虾仁,番茄炒蛋,好不好?”
张一言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师叔,我会不会挺不过去?”
“我已经20岁了,而且发病的频率越来越。。。”
“言言!”张天明厉声打断了他。
“不要说这些,你一定会没事的。”
大跨步走上前,抓住他的双肩,情绪有点激动,“言言,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又如何挺过去。”
“那只是一个批言而已,卦随主变,只要你够强大,一定可以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