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河有点懵逼,请假请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她又不是周扒皮,还能不让人休息?
“嗯,请多久”。
四德不知怎的,就红了小脸,“不久不久的,就婚假就好”。
“……”。
原来是这样,永河有些好笑的放下杯子,突然来了点兴趣,“坐~”。
“你们认识多久了?就要成婚”。
四德立马捉急解释,“他是好人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多年前我在天平村遇到他,那天下着雨,我滑倒了,是他帮了我,然后还送给我一个锁,只是后来太穷了,我就把锁卖掉,如今……只剩下一个小铃铛了”。
永河看着她,深深觉得这丫头是有点英雄主义在身的。
这就爱上了?
“那你可了解他的家庭,为人,或者……别的?”。
这么一说,永河都觉得这人有些奇怪的,他的口音,似乎不是中原人,而且,长得也不像本邦的。
四德急吼吼的说,“不是不是的!我……我虽然不了解他的全部,但我相信他,他说自己是北方的一个大家族,他的气度和内涵修养也是骗不了人的”。
永河不自觉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自己的婚事,自己选的人,确定了就好”。
“本公主会派人暂代你的职务,你且先顾着婚礼吧”。
四德开心的起身,“多谢公主,那,四德就先退下了”。
午后。
长孙墨回来了,聚少离多的小两口黏在一起,亲得浑身乏力的永河团在他怀里。
闲话家常的,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吴四德的婚事上。
“她终究我手下得力的人,我准备赐她一座院落,也算奖励,再为其添妆,送她出嫁”。
主要是这姑娘是真的一无所有啊,亲人,朋友,甚至连个正儿八经的家都没有。
她顾着些也没什么,喋喋不休着,长孙墨的关注点在新郎官身上。
“宇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