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了, 去跟萧云笙道歉,再不准跟她作对,做些不自量力的事情,她自有人对付,不需要你来动手。
表面上得麻醉她,让她疏忽,才能方便咱们安排布置,你得理解我的苦心啊。”
宋玲珑很意外:“你的意思是还要对付萧云笙的,不过是暗地里下绊子,不是明面上对付她?”
“皇上现在很器重萧家,萧家那个老不死的还硬朗,怎么都弄不死他,不得不背地里动手,若是惹来皇上注意,找死呢?
你不懂朝中的事儿,就要听我的,不可轻举妄动。”
宋玲珑温顺的趴在他脚下,像是乖巧的狮子狗一样,让宋褚更满意了,早知道打一顿就老实了,早该动手呀。
失策了。
宋玲珑不知道今日的温顺,让宋褚误会,以后但凡不听话,就打一顿,到了最后,他心情不好,不顺心也把她撒气,说起来,也是宋玲珑自找的。
挨打这事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和家暴一样的。
谁都不傻, 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容忍换不来疼爱和尊重,反而会是变本加厉的欺负。
宋玲珑也是被前世的经历困扰了,不敢反抗,害怕失去到手的东西。
两人重新和好了,只是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
夜里子时,兴盛赌坊, 刚刚输完身上所有的银子,吴六骂一声晦气, 懒懒散散的回家去了。
说是家,也就是简陋的能跑耗子的屋子里,好歹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有了栖身之地。
他因为赌钱, 父母被气死了,妻儿也和离,彻底离开了他,原本殷实的家境也被折腾光了,只剩下个光秃秃的院子了。
再输下去,这院子也要被卖掉了。
不是他不想卖,而是房契在前妻手里,爹娘被气死之前,给孙子留下的唯一东西。
吴六盘算着怎么从前妻手里把房契要回来 , 她带着儿子还想改嫁,除非把房契还回来,不然谁家敢娶她,就去搅和的他们 全家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