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齐元安不赞同, 有罪的是那些禽兽不如的男人。
有了这个消息,剩下的就好办了,齐元安给萧云笙使个眼色, 她就结束了法事。
不得不说,萧云笙做法事挺好看的,像是跳舞,但是又比舞蹈多了些 飒爽之气,像是跟人切磋打斗一样。
做法事其实也是跟未知的存在斗法,所以齐元安有这种感觉。
村里人看个热闹,漂亮的道姑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呢。
有一道淫邪的目光盯在萧云笙身上,让萧云笙很不舒服,可是去寻找的时候,又不见了。
两人休息的时候,齐元安讲了他调查出来的事情,萧云笙觉得这事儿更棘手了,“一个落单的女子?说不定已经遇害了, 为何没有鬼气呢?”
“把那庄头抓起来大刑伺候,不信他不招供,他肯定不清白。”
“你呀,查案子不能只靠直觉, 要讲究证据的,万一屈打成招了呢?
我倒是有个主意……”
齐元安抗拒,“不行,这不行,我不同意。”
“那我自己来。”
齐元安马上妥协:“还是我来吧。”
……
夜里,萧云笙要了洗澡水,准备洗澡了, 她特意换了女子的衣服, 打扮的很是漂亮,褪去道姑的清冷和高不可攀, 像个温顺腼腆的大家闺秀了。
李庄头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惹来庄头婆娘的一阵白眼儿,连带着对萧云笙都没好感了, 都是出家人了,还勾三搭四的,该不会是什么不正经的道姑吧?
萧云笙没搭理她,露个面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
洗澡的房间很简陋, 昏暗的灯光映照出女子的影子来,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魅力,只看影子,就足够勾人了。
窗户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捅开一个洞,露出一双贪婪的眼睛来,只可惜,那浴桶还挡着,只看得清楚影子, 看不到人,让那双眼睛满是急切。
最终,眼睛离开,就在洗澡之人以为他放弃的时候, 突然听到头顶有瓦片被踩碎的声音,洗澡之人露出得逞的笑,鱼儿上钩了。
不大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惊呼,然后屋顶漏了,掉下来一个人来。
“哼,偷看女子洗澡,龌龊,下流,看你往哪儿跑?”
洗澡之人竟然是齐元安,香肩半露,披着一件里衣贴在身上,比没有穿衣服还要诱人呢。
萧云笙也从外面走进来,清冷的脸上一阵讽刺之色:“这小小的庄子里竟然有如此大胆之人, 连风水师都敢得罪,真的是胆大包天了。”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风水师,不知不觉能让你家断子绝孙的, 这人简直是色胆包天, 敢偷窥大师洗澡。
齐元安更生气, 若不是自己设的圈套,真的是云笙洗澡的话,不是被他给看光了吗?
简直该死!
趁着人还没有赶来,直接把人狠揍一顿,也不知道是不是无意的,竟然把一道内劲打在这人的肾脏之上。
现在看不出问题来,不出一个月,这人肾脏损毁, 不死也得半残了,别说欺负女人,就是撒尿都困难。
若不是不能记着自己还是京兆府尹,不能随便杀人,直接阉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