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林坤看向主簿林平涛,“平涛,你还没死心吗?”
“大人说笑了,如何死心,当年先生说我儿没死,爱妻为了我儿,疯了!结果不慎坠崖,也撒手人寰,其实活着的,才是最痛苦的。”主簿林平涛说着说着声音哽咽。
县令林坤一脸愤恨,“你啊你,有时,我真希望先生直接告诉你他不在了,六年了,省得你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中。”
多次劝解主簿林平涛再找一房,目的就是为了他能走出来,从以前的阴影中走出来,可……于事无补!这么多年来。
主簿林平涛如是说,“但正因为他还活着,才是我唯一活着的希望,如果当真听到他不在了,那我也会疯掉的!”
县令林坤恨其不争,“你啊你!逝者逝已,活着的就应该好好活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希望先生成全。”
“好!等下便起一局,”麟琪应道。
主簿林平涛,两只手握紧椅子把手,用力一抬,两人把麟琪抬进了厅堂。
林一铭尾随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