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在干什么!”何念青朝何年怒喝道。
这种血脉压制,就像河水遇到大海,无论之前河水多么汹涌澎湃,一旦汇入进大海,都紧随大海的步伐。
“叔伯,我……我在抓鱼。”
何年抬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但说完,他就后悔了。
他发现他说错话了,于是连忙改口道:
“叔伯,我怀疑她们两个是敌人派来的细作,一直在这鬼鬼祟祟的,我打算抓去审问。”
“哼!你想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德行,你就不能消停会!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
何念青怒不可遏,他的这个侄子,他最清楚不过,要不是早年他父亲对他有恩,他都懒得搭理他,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正行,不仅好色还贪财,而且还经常给他带来麻烦。
每每都要他做叔伯的给他擦屁股,从小到大,何念青没说打他。
以为只要不遗余力地打骂何年,说定他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什么的。
结果他还就赖上了,不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总是一副听教的模样,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