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一听,这才停手道:“嗯,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说着,从焦玉楼身上站了起来,接过苏姒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迹。
这个时候,焦玉楼也很快被其余两个人给扶了起来。
整个脸上全是血。
他目眦欲裂,含混不清的看向赵昊道:“赵昊,你竟然敢动手,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大庭广众之下,此事绝对没完!”
赵昊转身呵呵一笑,道:“你们这几个不长眼的玩意儿,见到本爵爷,竟然不给本爵爷行大礼,这才是目无王法!”
“本爵爷亲手教训一番,难道不对?”
“要不你们去廷尉衙门里问一问,你们轻慢子爵,要不要受惩罚?”
焦玉楼:“你……”
他之前太得意了,竟然忘记了这个茬儿。
赵昊说的对吗?
太对了!
有爵位在身,其实要说平常的时候,尤其是朋友之间,也不会太过在意什么。
但,不在意的前提,是赵昊不在意。
只要他较真儿,那见了他的人,就必须要郑重其事的行礼。
赵昊嘿嘿一笑道:“焦公子是吧?本爵爷再警告你一下,不要找不自在,更不要在本爵爷面前找不自在。”
“还有,你刚才不是说,赵家族长允诺你们焦家可以参与乾酒代理之事吗?”
“那本爵爷再告诉你一遍,你听好了,只要本爵爷不答应,这天底下谁答应都没用!”
“你们焦家,注定跟乾酒生意无缘了!”
“还有,帝京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话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赵昊说完,将沾满血迹的手帕丢给苏姒,然后摆了摆手,迈步进屋。
一众堂倌儿也跟着他回了屋里,其中几个受了一点轻伤,不过都不严重。
焦玉楼和彭姓青年,在几个手下的搀扶下登上马车,带着无限的憋屈和怒火,快速走了。
上到四楼,赵昊又重新洗了个手,把袍子也脱了下来。
刚才动手,打的有点狠,不光是手上,连衣袍上也都沾染了焦玉楼的血。
苏姒在一旁伺候着,见赵昊宛如没事人一样的神情,不由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