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想得出来,要带了我的得力干将去。”
“正因为是得力干将,将来若是真能促成此事,对嫂嫂的助益也非旁人可比。”
“这话倒也是,我只是担心你。”双鲤忧心忡忡地看着嘉秀。
“担心我什么?嫂嫂忘了?我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琅琊公主,琅琊是我的封邑,况且琅琊相比东海郡,更临近大海,要练水师、修海港、造海上的商船,难道要舍近求远、不在琅琊、反而去东海选地方?这琅琊郡我可比王叔清楚多了,郡官们祖父也带着我都见过,再有焦大哥和嫂嫂委派的能干之人做帮衬,定不会有什么岔子的。”
“这样说来,你倒是比东海王叔更合适些。”
“那可不?况且东海王叔如今有妻子儿女,不少家中牵绊,不像我,在京城和东海、琅琊没什么分别,京城住久了无趣,这时节也炎热的厉害,我早就想回琅琊去看看了,古话说,食君之禄、终君之事,自我受封琅琊郡以来,还不曾为郡里的百姓们出过什么力,此行不全是为了嫂嫂你,也是我想替母亲、替我祖父、替我们郡上的百姓出出力、尽尽心,不当个光吃不干活、尸位素餐的吞金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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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份心,陛下听了一定高兴。”
双鲤将此事说给诸葛忆荪后,诸葛忆荪也像双鲤这般,放心不下嘉秀,好在双鲤说要派焦聪去协助嘉秀,还有阳信王府的长史、司马、参军跟随,诸葛忆荪这才放心。
转眼便到了端阳节,双鲤忙着给朝廷众臣预备丰厚的节赏,无暇到各个宗室王爷家致意,好在嘉秀忙着打点行李之余,带着她与双鲤亲手打的五色长命缕,串上西越来的珠玉做成手串,分成十余份,再带着皇宫中新制的艾叶茶果、各式粽子,还有后宫新做的夏衣、竹簟、驱疫药香囊、宫扇,给京中的莒王府、滕王府、吴王府、宁王府、舒王府、宣王府、临淄王府、彭城王府、阳信王府、东海王府、临泗公主府、涅川郡主别院、归德王府别院、双鲤私宅分别送去,顺道与京中亲友说了自己要前往琅琊一事,众人也各有礼物相赠,诸葛忆荪与双鲤看嘉秀此事做的好,也更加放心将琅琊练兵一事交给嘉秀。
过了端阳节宫宴,到了晚间,双鲤又来请示诸葛忆荪,“既然焦聪要跟着嘉秀一同去,做嘉秀的帮手,以白衣之身,多有不便,该封他一个武官官职才名正言顺,因此特来请示陛下,不知该封他个什么官才最相宜呢?”
两人正说着,甘绒神色慌张地走进来说道,“陛下,大事不好了,皇甫老夫人病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