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懒得理睬,她倒是不拘小节,拿起碗自斟自饮,乐在其中。
武大翻了个白眼,提醒道:“姑娘,这酒可是我掏钱买来的,你若要喝,请自便。”
“真小气呢!”小姐抱怨一声,但并没有起来的意思,武大也只得作罢。
不多时,酒足饭饱,武大气定神闲地打着酒嗝,感叹道:“不容易呀,许久没尝过这般饱足了。”
此刻的小姐似乎醉了,脸颊微红,如花美眷。武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心口默默念佛。
“公子莫非不是膏粱子弟?日日,夜夜,宴席笙歌,为何还会有这等困扰?”
武大眉毛轻扬,说道:“听你口气,似是偏见颇深,对贵胄子弟有所不满?”
小姐掩面一笑,没有回答。
武大从怀中摸出一根修长铁针,边剔牙边问:“讲讲,闲谈一下。”
小姐凝视铁针,神色僵硬。
武大无奈地说:“这不是那根打你的,你想多了。”
这是武大的防身技巧,身无武艺又要在江湖走动,唯有这些小道具傍身。
许是酒醉或是太久无人聆听辛酸往事,小姐娓娓道来,武大听出了原委。
原来是个旧事,小姐名为“袁青柔”,原本出自郓州的殷实门户,从小无忧无虑,是位标准的大户人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