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血迹都没有!
张顺打了一个寒颤,早知道这憨货有如此手段,他还要提心吊胆,还要找什么时机?
直接要昂山动手多好?
“怎么没流血?”
张顺这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在颤抖。
这,太诡异了。
“嘿嘿。”
昂山傻笑一声:“这样新鲜啊,要是哪一天,爹想要他活,脑袋安上去,他就能活下去。爹说了,要这脑袋,在姑母坟前后悔。”
啥玩意?
脑袋摘了下去,还能安上去再活过来?
肏!
真的假的?
怎么这么邪乎?
王爷这个儿子是怎么回事?
“快走啊,脑袋都取回来了,你还磨磨蹭蹭的?”
昂山满脸都是焦急:“快点儿,我们先回神京,脑袋送去姑母坟前后,我还要跟着爹学习哈游给呢,来吧你,我带你...”
昂山一把抓起张顺,一个眨眼的功夫,已经没有了踪影。
服侍贾赦的小厮,将洗脚水倒掉之后,端着几个小菜还有酒壶,哼着小曲回来了。
将托盘放在桌上,小厮连忙关了门:“老爷,我回来了...”
小厮这才看向床上,顿时呆若木鸡。
床上贾赦依旧坐在床沿,但是他的脑袋不翼而飞。脖子处光滑如镜,不见一丝血迹。
小厮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头发冲破束缚,根根竖起,胸腔挤压,催动着喉结,发出有生以来,最为尖锐的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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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小厮的裤子湿了,顺着裤腿流下黄白之物:“啊...老爷的脑袋没啦...”
两个衙差闻声快速赶了过来,踹开门后,看到床上贾赦的尸体,也是头皮发麻。作为衙差,他们不是没见过死人。
这是他们见过最诡异的尸体。
脑袋不翼而飞,脖子上的断口光滑如镜,不见一丝血迹。
“噗...”
但是,随着他们到来,贾赦的脖子上,血液狂喷而出,足足一丈高...如雨洒落。
“见...见鬼了!”
两个衙差,看着瘫坐在地,身上骚臭熏天的小厮,很明显被吓傻了,他们也是心脏怦怦直跳:“快...先找这里的锦衣卫!”
完犊子了,他们押解的犯人,押解途中死了,他们会受到惩罚的。
这可是荣国府大老爷,到时候...
荣国府能放过他们?
......
皇宫中。
当昌明帝得知,一千多,接近两千考生,都中了贡士之后,满脸震惊:“啥玩意?常建威在搞什么鬼?”
但是,昌明帝内心却是狂呼:这狗东西深得朕心,深得朕心啊!
他懂我啊!
中举的举人,其实就已经有资格做官。
而贡士更不要说,更有资格。
每一届的科举会试、殿试中榜者,未必就是有能力之人。
而落榜者,也未必就是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