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诺愣了愣,莫不是之前将心思全放在大宝的身上,二宝吃醋了?
可看着不像啊,自从回到村子里,二宝也没有表现出半点失落与难过。
不过方叔能这么说,她还是放在心上了。
等去了京城,带他到更权威一点的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秋一诺和村长请假,换来的是村长幽怨的小眼神,“我地皮都卖了,你怎么还是要走?”
“孙叔,不走不行啊,我丈夫没死,只是受了伤,让我过去照顾他。”
“真的?”见秋一诺点头,村长大喜,“这是好事儿啊,我就说你这丫头看着有福气,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呢?原来这是苦尽甘来啊,你这是大事儿,可不好耽搁时间,等你丈夫的事情处理完了,一定赶快回来。”
“行,我知道。”
第二日,秋家一家老小就坐上了开往京城的火车。
秋一诺丈夫还活着的事情,也在村子里传开了。
时常有人聚在一起闲聊,聊着聊着就开始埋怨谁这么缺德,诅咒人家丈夫牺牲了。
最后找到了源头,正是杨荷花传出来的。
村长当着全村的面,大喇叭广播批评。
气的杨荷花猛拍胸口,大呼冤枉:“那天我也是无意中听到丁家小子和自己媳妇吵架,说秃噜嘴了。是他们两口子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是秋一诺如今在平安村的声望极高,大家又将炮火一致对外,都在埋怨丁家小子不地道,自己都娶妻了,还要诅咒人家秋大妞做寡妇。
分明就是嫉妒心在作祟,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渣男,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