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火车站日均运载人次超过4万人,频繁、便捷的人员流动不仅增强了首都对各地的控制和政策实施,也带动了火车站周边地区商业的发展和繁荣。
站在火车站方圆数公里范围内,既能看到换防的军队、本土各地的商人、百姓、也能看到德国、英国、法国、奥匈帝国等西方国家的商人、冒险者,同时,随着时间进入十九世纪最后一个十年,以及汉国影响力的持续扩散。朝鲜、东瀛、安南、南亚、中东等地面貌的商人、官员、贵族也时不时出现在火车上。
新旧交替、不同文化背景、不同肤色、不同国家的人,抱着不同的目的,来到汉国首都长安,汽笛轰鸣、人声鼎沸的火车站、
热闹喧嚣、充满生活气息的商业街、
脸色红润、眼中显露着憧憬、希望的各阶层百姓,
若是站在太华山山顶,手持望远镜远眺,不远处的长安火车站,就仿佛一幅色彩斑斓、生机勃勃的市井风俗画。
好似被火车站的景象吸引,早上八九点钟,长安火车站附近一处中式餐馆外,一名四五十岁,身穿白色朝鲜传统服饰,不修边幅的男子,目光有时聚集在画布之上,有时看向商业街方向,手中的画笔随着目光的转移,也不时变换着位置。
“各位,各位老少爷们,本人虽然祖籍胶州,可是仰慕陛下的丰功伟绩,怀揣一颗赤诚之心,抛家舍业、不畏艰难险阻、远渡万里重洋、投奔帝国而来。”
距离饭馆不到十米的街面走道上。一名身穿灰色长褂、留着短发、年龄二十余岁的青年男子,摆起一张长桌,面向众人拱手道:“
清庭无道、人神共愤,凡是有志之士,都当弃暗投明,共创华人复兴之大业,本人小时候家里穷,父母遭了饥荒,饿死在家中,自幼流浪街头,靠着周边街坊邻居,好心施舍残羹剩饭,活了下来,后来,遇到了一位说书先生,,看我可怜,收了当个徒弟,教了门说书的手艺,勉强混口饭吃。
来到咱们南美本土,本想与众位一般,投身工业、农业、畜牧业、国防事业,可惜,打小受了饥寒、坐船赶往南美本土途中,又患了病,好不容易将养过来,捡了一条命,身子骨也落下了病根子,不得以,只能干回老本行,靠说书讨口饭吃。”
见青年男子讲述自身经历,一件件事情说得有鼻子有眼,几个心肠软的华人妇女,还没等男子正式说书开讲,就拿出几枚1分、两分不等的钱币。放到旁边的盒子里。
“谢过赏钱的几位夫人、太太,一看您几位就是面善有福气的人,往后日子一定过得红红火火,当家人事业兴隆、后辈科举有成、不出两代人,必定出个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