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晓得昨天中午开始,咱们月满楼的生意更红火了吧。”
“的确晓得,听说是昨天街上有好多小乞丐在卖报纸,拿着报纸就能打折。”
“没错,可要是咱们不在报纸上登这事儿,别人哪能晓得月满楼有这活动,对吧?”
“的确如此。”
“所以呢,李老板,您这衣服也能搞活动,在咱们报纸上登个广告,我敢打包票,李老板您这衣服店的生意指定能跟咱们酒楼一样火爆。您想想,渝州城虽说地处边关,可这地方不仅有周国的人,还有闽国的商人,少说也有百万人口。衣服人人都得买,要是一人一个月买一件,要是被闽国商人相中,一下子下单几万件,李老板您算算您能赚多少?”郑云楚画了个大大的饼。
听到这儿,李老板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满是贪婪与期待。
李老板在这渝州城开成衣店都十年了,生意一直不温不火,每年也就赚个百八十两银子。好在房子是自己前几年攒钱买下来的,这几年不用交房租,还能勉强维持。就他店里,一身普通衣服要一两银子,要是渝州城里有一半人来店里买一身衣服,那可就是几十万两的买卖了。之前没觉得,这会儿听郑云楚这么一说,才惊觉自己身处如此巨大的一个市场。
难怪上官家的那几个铺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咸鱼翻身,莫非这小子说的法子真能让人发大财?
当下李老板满脸堆笑说道:“郑公子说得在理,是我以前目光短浅了。还傻站着干啥?赶紧上好茶。”李老板朝伙计狠狠瞪了一眼,又转身对郑云楚笑着说道:“郑公子请上座,不知我这儿具体该咋整,还请您指点一二。”
郑云楚大剌剌地坐下,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嘴巴却闭得紧紧的。
“郑公子,还请您不吝赐教,若小店生意兴隆,我定不会忘记郑公子的大恩大德。”等了一会儿见郑云楚没吭声,李老板急得额头冒汗,忍不住又说道。
“要让您这生意红火起来不难,我之前就提过做广告,不过呢,渝州城的成衣店少说也有几十家,就连上官家自己的布行也卖成衣。除去上官家的,其他几家都差不离,那凭啥别人家非要来您这儿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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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凭啥?”李老板瞪大眼睛,急切地追问。
“当然得靠打广告,还得搞出特色。”
“广告?咋打?特色又是啥?”
“先不说广告,就说特色,您说说男人女人穿衣服图个啥?”郑云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