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肮脏的想法赶紧打住,不然有你好看的!”欧阳雯清这才反应过来被郑云楚给耍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主动摘下面纱给他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咋能说是肮脏呢。”郑云楚一脸正经地说道。
“别人那是爱美之心,你这纯粹就是肮脏之心。”
“雯清,别再闹啦。”欧阳雯琪赶忙劝道,“郑公子,您不想听曲莫非是对我们姐妹不满意?可以叫别的姐妹来陪您。”
“不不不,我满意得不得了,简直太满意了,只是我实在好奇两位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就凭两位这如花似玉的模样,想必以前应该有不少青年才俊上门求亲吧。”
“我们的过去不提也罢。”说完,欧阳雯琪给郑云楚倒了一杯酒。
郑云楚心里琢磨着:“看来这俩人有故事啊。”顿时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自己认识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生活这么无聊,总得找点乐子呀。
“这样得了,我用我的一个秘密,换你们身世的秘密。说完咱们都替对方保密,咋样?”郑云楚提议道。
“郑公子为啥对我们姐妹的身世这么好奇?”欧阳雯琪问道。
“还能为啥,准没安好心。”欧阳雯清忍不住插嘴。
“怎么哪儿都有你,你别吭声,我问这位美女呢。”
“我姐姐和我不就是一家人嘛,你问她身世不就是问我的,我咋就不能说话了。”欧阳雯清说道。
“你姐姐是你姐姐,你是你,能一样吗?以后你姐姐嫁人,难不成你也嫁给同一个人?”郑云楚怼道。
“我,你,这能一样吗?”欧阳雯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一个活了四十多年的老油条的对手,虽说蓝星的四十多年换算到这儿也就二十多年,可这人情世故可不是这么简单换算的。
“你瞧,你俩就是不一样。所以你一边待着去,别多嘴。”说完又转头对上欧阳雯琪说道:“这位美若天仙的小姐,你说说,我讲得在不在理?我跟你交换秘密,旁人不该插嘴,对吧?”
欧阳雯琪也是一阵无语,这人咋能这样,对自己妹妹和对自己完全是两副面孔。也许是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人,欧阳雯琪竟也对郑云楚产生了些许好奇。
“既然公子想听,其实也不是啥见不得人的身世。我就讲给公子听。”
原来欧阳雯清姐妹俩家里是开书院的,原本一家人在周国南边的凉州生活,凉州跟晋国接壤,土地肥沃,百姓生活富足。姐妹俩在当地那可是有名的才女,当地人都说谁要是能娶了姐妹俩中的一个,哪怕打断肋骨也要给她熬汤喝,绝不能让她们过苦日子。姐妹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少富家子弟派人上门提亲,可都是些纨绔子弟,姐妹俩一个都没看上。再加上姐妹俩的父亲欧阳修作为书院院长,一身正气,坚决不让女儿嫁给那些纨绔。直到有一天,凉州知府的儿子听说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也派人上门提亲,而且要姐妹俩一起嫁给他,这知府的儿子整天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欧阳修当然不同意。
之后,这知府的儿子天天去书院找欧阳修,非要他把两个女儿都许配给自己,欧阳修最后干脆关门不见。后来,知府的儿子吃了闭门羹还不死心,又听人说欧阳修在给学生讲课时提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于是就给他安了个谋反的罪名抓了起来,本想用欧阳修的命威胁姐妹俩顺从。谁知道这事儿不知怎么就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亲自下旨,定了欧阳修谋反的罪名,不过念及他多年来为朝廷培养了不少优秀官员,又没有其他谋反举动,就只判了流放。结果在流放途中遇到流民被冲散了,又碰到骗子,说是见到了他们的父母,连哄带骗地把姐妹俩卖到了青楼。
“你父亲叫欧阳修?”郑云楚问道。
“是啊,公子听说过我父亲?”
“不是,我只是知道一个同名同姓的。”郑云楚想起了一个让他整个学习生涯都不痛快的人。
“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游人去而禽鸟乐也。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最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这几句是当年郑云楚背课文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