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的举起照相机,想将这只存于幻想中的场景记录下来。
盘旋在场馆周围直升机中的记者,探出头兴奋的将摄影机举高。
“真是艺术啊!”
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丘吉尔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和他一样,
无论是隔壁包厢的一同观赏如此盛景的科罗廖夫,
还是另一个包厢,正在团聚在一起讨论苏芬战争的曼纳海姆,以及一众刚刚抵达叙利亚的德英指挥官。
都同时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这种不计花销的编排,闻所未闻的灯光技术,恐怕也只有叙利亚做得到,安布雷拉做到的吧。
而这还仅仅是开始,
精心编排的节目在玫瑰雨后,如数呈现在众人眼前,作为世界的移民首选也是全世界移民最严格的国家。
叙利亚或者说安布雷拉从不缺少艺术家,更不缺少优秀的表演者。
望着不同颜色的霓虹灯组成的视觉盛宴,
丘吉尔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林要把开幕式放在晚上了,这里美的简直就不像人间,而像上帝的伊甸园。
虽然这场开幕式还没结束,但从现在来看,叙利亚为今后的开幕式立下了一个难以攀登的高峰。
“林,这场开幕式你花了多少钱?”
希尔不禁开口问道。
“钱?差不多是石油贸易中心几个月或者半年的利润吧,但更要感谢丘吉尔先生请全英看奥运让我不至于亏的损失惨重。”
林立的玩笑话,让沉寂下来的包厢内重新燃起了笑意。
望向窗外,
所有人眼中都弥漫着好奇和期待,恐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没什么感觉,毕竟他见过更好更震撼的。
时间在歌舞和表演中变成了不易察觉的消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