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
他再也不会感到困了。
啪嚓——
载满酒的卡车从路口左侧冲出,丝毫未减的车速,趁着咖多拉尔还在打招呼的间隙,直接把他连带着汽车一起挤成了肉饼。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送下了地狱。
.....
隔天,
罗斯柴尔德家族位于伦敦的庄园内,身着犹太教服的理查,正在牧师的引导下虔诚的跪倒在雕像前低诉着自己的罪行。
丝毫不像罗斯柴尔德目前的家主,不像一位只服务于利益的商人,更像一位狂热到极致的教徒。
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这所私人教堂的沉寂,
厚重的大门被猛的打开,
木门的滋滋声让查理不由得摘下圆顶帽,从彩色玻璃中照射进来的阳光,照耀在查理脸上平和的眼神转瞬变得如同一只被打扰进食的野兽般凶狠。
“什么事?”
站起身,
理查面露不善的问道。
“理查先生,咖多拉尔议员和卡隆议员,全.....死了。”
虽说这两位都是和自己留着有着同等血脉的自己人,但理查脸上却看不见任何悲伤,只有计划得逞的笑意。
“你说什么?绝对是安布雷拉干的对吧,我就知道这群蠢货和他们老板一样流着愚蠢的血脉,赶紧联系媒体,安布雷拉谋杀....。”
还没等理查说完,
同照片一起被呈上来的收音机被调大了声音:
“杰克先生,我们听说昨晚,中心街区爆发了一次罕见的抢劫案,请问已经五年没爆发过任何案件的中心街区突然出现这种意外情况,是不是标志着保护伞已经不能给我们带来良好的保护?”
尖锐的问题丝毫没有难住杰克,举起话筒不紧不慢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