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直说来意。
江福海一愣,“是前两日的那起子事?”
剪秋点点头,“皇后娘娘怕有人浑水摸鱼呢。”
江福海其实也是摸不着头脑的,他刚知道这事的时候就已经让人留意打探了,毕竟弘历的事他们景仁宫上下伺候的没人敢当看不见。
可是查来查去,啥也没查到。
内务府别说对弘历摆脸色了,都是捧着的呢,比弘时那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如今内务府总管和副总管,都是宜修抬举上来的。
江福海更是接触了那副总管梁多瑞许久,已经是景仁宫的人了。
怎么可能有小太监在这种情况下,给弘历脸色看,找死吗?
见江福海的脸色变了又变,剪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江福海这才解释。
“咱早就去看过也查过了,压根儿没影儿的事,梁多瑞那人心眼子最是多。他如今靠着咱们娘娘,哪儿能让手下有这事儿呢,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个命长么。”
剪秋也皱起了眉头,觉得江福海说的有道理,“想必娘娘让你查也是因着这事呢。”
江福海抽了一口凉气:“嘶,你是说有人在娘娘眼皮子底下……”
江福海话没说尽,剪秋却点了点头,两人都沉默了。
宜修虽然如今是身子不好,可在宫中绝对是说一不二的,看似华妃和沈眉庄协理六宫分了她的权利,可实际上内务府总管副总管,御膳房总管都是宜修的人了。
其余各处也都有钉子盯着呢,宠妃宫里的钉子深的比如赵喜福那样的,浅的比如素月那样的,也多得很。
这会宜修对后宫的控制可是实打实的,若是这么个情况下还有人能在宜修眼皮子底下搞事情,那这事可就不是一个内务府梁多瑞的问题了。
江福海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甩拂尘话也没来得及交代给下面的小太监,就急忙的出去了。
剪秋见江福海离开了,就叮嘱了几个扫洒的小太监几句,又回了宜修身边伺候着了。
当然她跟江福海说的话,也原封不动的给宜修由学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