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正午阳光下的冰冻大母鳄,很快表皮的冰就融化变软了,老管家看着这皮的新鲜度,满意点头。
接下来,左扇就看到他从空间钮取出一把特制的刀,外带一双极薄又极贴合的皮手套。
接下来,左扇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剥皮原本是一件血腥残酷的事,可老管家剥鳄鱼皮的时候,那手法熟练又自如,令左扇想起了曾经学过的古文《庖丁解牛》——
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
就感觉老管家不是在剥皮,而是在灵魂与肉体之间舞蹈,那是一个艺术家在独属于他的舞台上,展示他独有的魅力。
看得爱干净的左扇都忍不住想要百他为师,跟着他学习解剖术了。
潘多乐小姑娘更是长大了嘴,眼里写满了崇拜,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生怕打扰到了他的节律。
结束了最后一刀后,老管家满意地看着两个深深为他而折服的小姑娘的表情:“怎么样?我还没老到动不了吧?”
“管家爷爷,您这手艺,不收个徒弟传下去,岂不是可惜了?”左扇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你们两个小姑娘,不适合做这么血腥的事儿。”老管家一脸遗憾道。
他对这俩丫头的印象真不错,如果她们之中有一个小子,就算对方不主动拜师,他也会主动收徒的。
“可我从三岁就开始去野外拾荒了,我们五十区的孩子,不分男女,都一样能吃苦的。”潘多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