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却认真道：“小拾前辈，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诶？你小子也有开口问人的时候？老夫还以为你有书就够了，万事不求人呢！”小拾好容易逮到机会，顺便嘲讽他一句。

“我只是个八岁小孩，不懂的事儿多着呢。

您老都活了三万多年，又看过那么多的藏书，这天下间怕是没有您不知道的事儿。

所以我想问问您，画符是不是一定要用符纸？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用空气做媒介，直接凌空画符？

就是直接用手指操控灵力，在虚空中画符。

额，我是不是有点儿异想天开了？”阿晨越说声音越低，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匪夷所思。

也就是在小拾前辈这里，换成其他人跟前，他怕是都不敢随便说出来的。

“凌空画符……让老夫仔细想想，我似乎是在哪本书里见过，但肯定不会在借给你的这些书里。

你等着，我这就回十层塔里去找找看，肯定能找到答案的！”小拾说罢，整个人就不见了影子。

虽然他离开十层塔需要借助那里面的书籍，将灵体附着在其中一本书页之中，再由某位学员带着书离开。

但是他毕竟是十层塔的器灵，想要回去只需要意念一动就够了。

阿晨听说十层塔里的藏书超过了千万册，他不知道小拾前辈该如何在烟波浩渺的千万册书中，去寻找一个答案。

不过既然答案短时间内根本没有，他就打算自己先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