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10多米,猛然就有什么鸟叫的声音,再走了10多米,一群黑鸟从我们头顶飞过。再看看头顶,树木越来越茂密,树上几乎都是苔藓,头顶的阳光都要看不见了。
白子都说,你们注意,感觉这里怪怪的,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味。
我说,是不是因为这里太阴暗的原因。
蔡元子说,不应该是,都注意。
我赶紧拿出扇子,转动戒指,灵力充实扇子,唰一下,扇子变长,灵力继续流向扇子,扇骨变出几道尖刺。
继续走了一会,好像听见有人哭,一会是男人,一会是女人,听着感觉毛骨悚然。
我问蔡元子有没有听见,蔡元子说, 我耳朵又不是聋了。
白子都说,又是那个妖孽作怪,你们等一下,我去看看,说着一溜烟跑了。
蔡元子说,你回来了。没等说完,白子都就不见了。
我说,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服管教了。
蔡元子说,咱们赶紧跟上去,这里面咱们不熟,也不清楚,不能乱来。
我们两个也就顺着那个哭声追了过去,声音越来越清楚,等我们看清楚的时候,一个瘦高粉色男人已经和白子都打起来,还是边哭边打。
我问白子都,怎么个情况啊?他是什么人。
白子都说,你自己看,你看他是不是人。
这人转头看向我们,怎么又是个女人脸了,刚才不是看是男人吗?哭声也是一会儿女人一会儿男人的。
白子都说,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了吗?
蔡元子说,大鲵?
我说,打谁?
蔡元子说,这东西是个娃娃鱼。
白子都说,对了,不然他哭什么,其实就是他的叫声。
白子都对付这娃娃鱼好像很轻松,好像和玩一样。
那个娃娃鱼打的非常吃力。
蔡元子说,老白,你没问他点什么吗?
白子都说,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