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过一两次电话,可能太忙就没联系,
我猜她可能心里有怨气,跟我们联系会想起家里的事……”阮清秋擦干净脸,若有所思,总觉得哪不对劲。
她抬眸看向苏白芷,正见她眉心微拧着,像在想什么。
最近岛上除了附近渔村被淹,没其他事。
因苏白芷已经不在军区医院任职,也不需要去扎营的地方值班。
“你也觉得奇怪?”苏白芷把东西放下后,自顾自地倒一杯水喝。
阮清秋走过来,也倒了一杯。
胡营长转业,他老娘也没来过家属院,
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是高考前,林朝霞被他拦着不让去高考。
“你…你说朝霞的家人,会不会是其他人做的?
目前查到的人,全都否认林朝霞家的事,现场什么也没查到。”苏白芷想到那时洞里的惨状,后背冷意不断往上爬。
林朝霞被救回来后,什么也没说,好像魔怔了一样,一心只想照顾好哥哥留下的孩子。
之前她不愿意去京市,后来她主动要求去的。
陈俊东只查出不是林朝霞,洗清她的罪名,其他也查不出来。
“希望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阮清秋幽幽地道。
如果是,那林朝霞猜出来了?还是…不愿意猜出来?
…
几天后,
罗河村甘蔗地,
这个时候甘蔗还没成熟,但需要剥甘蔗叶。
罗河村的田地几乎全种甘蔗和棉花,稻苗种在梯田,这样稻谷几乎都能入个人的仓,不用交公粮。
用甘蔗和棉花抵公粮。
罗二妞的母亲赵翠梅从店里回来,就挑着桶出来,准备给菜地浇水,在甘蔗地旁边。
自从自家男人提出跟婆婆分家后,家里的钱和粮食都是她捏着。
因她去店里干活,工资高,自己有底气,坚持送罗二妞上大学。
二妞也争气,考上了青省的军区医科大学。
婆婆阴阳怪气说赔钱货上什么大学,但隔壁邻居都投来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