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文剪掉最后一根线,抬眸看两个好友一眼,眼角抽了一下:
“你们少挑拨我们师生关系,我就不能改变想法吗?
她跟其他刚入学的学生能一样吗?”
确实不一样。
王衡点点头,要是他的徒弟是苏白芷这样的,他也不反对。
自学能力超强,即使不在学校也能把课程学完。
罗辉:“在学校多待一个学期也不影响……”
“你别啰嗦,苏同志的实习申请都批下来了。”王衡立刻怼了回去。
苏白芷接收到傅敬文的眼色,趁两人互怼,退出手术室。
剩下的交给师父就行,她可以偷懒了。
接下来的两天,苏白芷就在准备回宁城的东西。
她打算趁暑假,在宁城住一段时间。
不然回家属院,陆北宴也没空回来。
苏安在一旁帮忙塞东西,看到一地的袋子,忍不住问:
“姐,你要搬家吗?”
苏白芷扔了一本漫画册给他:
“你懂什么,很多袋里是草药,爷爷奶奶膝盖不好,我回去正好给他们敷药。”
苏安打开漫画册,眼睛一亮,走到沙发前坐下看了。
阮清秋拎一袋毛桃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你们姐弟俩是要拆家吗?”她笑着走进来,小心地避开地上的袋子。
苏白芷:“跟拆家差不多,这些大部分都是陆北宴整理出来的,
家里的酒都被他打包了,说要去讨好老丈人。”
昨晚她打电话回家,是苏隽华接的,知道陆家要正式上门拜访,
他激动得连应几声,话都说不清楚了。
最后还是奶奶抢电话后,跟她聊了几句,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
阮清秋:“是得讨好,你们领证那么久了,
他还没正式拜访,估计心里也忐忑。
你不知道,当初秦鸣去我外公家拜访时,我两个舅舅和外公一起灌他酒,
他抱着桌腿睡到半夜,还是我外婆看不下去,扶他到沙发上睡的。”
苏白芷点头,估计回宁城第一天,爷爷也会灌酒,至于苏隽华,可能只敢敬两杯。
阮清秋继续道:“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去办公室找秦鸣取经了。”
苏白芷洗了毛桃,咔嚓咬一口,甜涩味在口腔蔓延,若有所思地点头。
难怪准备出发前,还说办公室有事处理,原来是取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