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
又开始下雪,雪在风中飞舞,很快地上就白茫茫一片。
苏白芷和傅敬文做了一个简易的胸腔固定器,把沙营长的肋骨固定。
“这段时间要小心养着,暂时不能训练。”傅敬文轻舒一口气,环顾四周,找一张椅子坐下。
沙营长没敢动,只是点点头。
叩,叩,
“苏医生,你让部队帮寄过来的包裹到了。”
勤务兵扛着一个大包进来。
屋里有炭火还不算太冷,但对长期在南方生活的傅敬文来说,已经是特别冷了。
门刚打开,他就把头缩进军大衣的领子里。
“放这里就可以,麻烦你了。”苏白芷把帽子戴好后,才准备剪开包裹。
旁边的勤务兵把门关上后并没有走,他的脸红扑扑的,手肿得像馒头一样。
听说有医生过来,他就想来诊室开冻伤膏。
苏白芷抬头看他一眼,先看到他握紧的手:
“你叫小张吧?”
“我叫张二蛋,苏医生,我想买一瓶冻伤膏,手长冻疮痒得受不了了。”
沙营长瞪着张二蛋,现在冬天才刚开始就用冻伤膏,多少才够用?
而且苏医生刚来,从哪变出冻伤膏……
“行,你等一会儿,我先找一瓶给你。”苏白芷一口应下,剪开包裹,把一个个小袋拿出来。
这些都是只过明面的,她做的冻伤膏大部分都在医学空间了。
之后再让孟子昂寄一些,她就能从空间拿出来给他们用了。
张二蛋站在一旁,忍不住抓手,真的痒得受不了,不然他也不会现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