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席光具体是谁,但是现在百司卫中没有掉链子的人,于是江河笑着答道:“嗯,小伙子表现得不错。”
这句话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口中说出有些怪异,席恒还想问些更多关于弟弟的事,不过见江河不想透漏更多,只好闭嘴不言。
走了一会到了户部,值守的侍卫直接放江河进去了,至于席恒显然是进不去,只能站在外面等候着。
银票现在已经印出来一些不同的成品,所有的工序都没问题,唯独在颜料上出了岔子。
短时间的放置还是没问题,但是受潮,水浸后,上面的颜料便会出现褪色的问题,晒干后字迹、图案都变得模糊不清。
此时张景之与蒋明德正一人举着一张银票观察着,连江河走到二人身边都未察觉。
江河放下手中的酒坛,随手拿起桌上的银票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自己只是提个想法出来,短短的月余时间就已经制作了出来。
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疑惑道:“这些银票没什么问题啊?你们看什么呢?”
听到江河的声音,二人放下手中的银票,蒋明德郁闷地开口道:“颜料出了问题。”
说罢,手在茶盏中沾了下水,随后用沾了水的手指在一张银票上划了一下,随着手指的滑落,银票上印好的图案便花了。
江河拿起那张银票看了下,又翻看了下记录步骤的本子,沉思了起来。
这个问题解决不了,前面所做的所有工作都要前功尽弃。
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呢?江河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自己所学的知识,却没找到合适的答案。
古代流传近千年的画作都未出现很严重的掉色情况,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答案,江河不免有些沮丧。
二人看到江河的表情,心中也是有些失望,如果连江河都想不到解决的办法,那这个问题确实不好解决了。
江河抬眸,瞟到二人失望的样子,再看二人均是双眼布满了血丝,显然是没休息好,再加上长时间的用眼过度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