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这个银月之泪,仔细看去,不就是水银嘛。

还有这个,颤声娇,再看看下面的介绍,这不就是春药嘛。

陈飞扬黑着脸,看着几人像是逛菜市场一样,将屋内的兵器拿起来又放下,关朋甚至拿下来看完了随手丢在一旁。

陈飞扬咬牙切齿地瞪着关朋,心中发誓,回了京都一定要秘密地调查一下他的父亲关兴言。

就在这时,江河突然发出冰冷的声音。

“这是什么?”

几人听出了江河的声音不对劲,忙走了过去。

只见那下面的写着鸩鸟,其血肉剧毒也,其羽浸水,无色无味,可杀人于无形之中。

寥寥数句的介绍,而架子上空空如也。

江河推开几人走到中间,眼眸微缩,凝视着站在门口的陈飞扬。

他当然认识那些字,他在华高义的密室中得到一封信,那封信的落款便是一个鸩字,那封信现在还在江河的怀中,而在暗羽卫这里,看到了鸩鸟二字。

这如何不让他产生怀疑。

陈飞扬惊愕地看向屋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江河站在最深处,油灯火焰地晃动,让他脸上忽明忽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听他再次开口,声音中竟然透露着阴冷。

“陈统领,进来解释一下。”

陈飞扬一头雾水,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这比小娃娃尿裤子来得还要快,说尿就尿了。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知道江河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于是,他快步走了过去,蹙眉问道。

“怎么了?”

江河双目凛凛地盯着他,指着毒药那排架子的最里面,冷厉地吐出两个字

“鸩鸟!”

陈飞扬懵逼了,鸩鸟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总旗,话说明白点吧,到底怎么了?”

江河在陈飞扬走过来之时便一直盯着他,见他同样是面露疑惑之色,语气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