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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话的着重点却一直在江河的身上。
这才刚开始讲了一点,于尧便挥手叫停了他,一脸的疑惑地问道。
“你说的这个江河是哪个江河?”
张景克呆滞了一下,随即像是吃了苍蝇一般:“还有哪个江河啊,江牧家的。”
于尧语塞。
片刻之后,他才开口:“你继续讲。”
张景克想起了江河上次在宫中对自己的不屑一顾,于是,添油加醋地将那些事讲了一遍,更多的便是义愤填膺。
你江河算老几,竟然给本殿下甩脸色,这次没能杀死你,是你命大,下一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于尧像是听天方夜谭般地听完了这些事。
手下意识地去捋上了胡须,他同样感到不可思议。
这人是换了心肺了吗?怎么出了趟京都。
每个人的变化都这么大,太子如此,就连这顽劣不堪的江河也是如此。
自己这个表妹生下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他还能不清楚吗?
他对于自己这个表外甥,是一丁点好感都没有,他与他大哥完全不像是一母所生。
可这种事张景克完全没必要说谎啊,既然他做了那么多事,随便一打听便知真假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狐疑地看向张景克。
“这些事是你听说的?”
张景克撇撇嘴,语气中充满了对江河的不屑,还有一丝丝的酸味。
“现在京都谁还不知道他江河啊。”
或许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敌意,于尧轻抚胡须,笑道。
“你不该如此啊,如果江河真的是个人才,那他便是一家人啊,是一大助力啊。”
年轻人,就知道争勇斗胜。
他是你表弟,我是他舅父,虽然是表的,但血浓于水啊。
是人才就要拉拢啊。
“你呀,太年轻了。”于尧感慨地说道。